先前只与夏问秋为重的皇太孙,连续纳了数房侧妃,有人猜想是太孙妃身怀皇嗣,不便服侍,皇太孙故意顾恤,纷繁唏嘘。
“太孙妃——”这时,抱琴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又有一封……您的信。”
这楚茨殿的夏七蜜斯,还未被正式册为皇太子的夫人,却比夫人们更得荣宠,那些下人们,天然也感觉有面子,跟着叨光。一时候,动静传开,不但东宫大家称羡,就连后宫的天子妃嫔们,也是眼红不已。
“还装!”夏问秋恼羞成怒,“若非你害我,锦宫的人,安知是我?”
想到她有能够灭口,忙不迭地叩首。
一颗甜枣,一记巴掌,刚柔并济,赵绵泽的御臣之术,可谓深得洪泰帝的真传。
到底皇太孙的房帏秘事如何,除了东宫的人,外间并不知详。可东宫泽秋院,这个赵绵泽与夏问秋二人的爱巢,这几日里,都不见男仆人的踪迹。
“哼,这点出息。”
泽秋院正被一阵愁云惨雾覆盖的时候,楚茨殿的人,却像过年普通欢天喜地。
赵绵泽连纳数个侧妃,最活力最难过的人,莫过于夏问秋。为了此事,她活力不已,赵绵泽却像用心躲开她,持续几日都没有过来。她让弄琴去请他,只推说政务繁忙,面都不露。
瞥了抱琴一眼,她扯开闭口,抽出信纸。
洪泰二十七年三月月朔。
弄琴顿时被打懵,眼中有泪水在转,却不敢捂脸,也不敢哭出来,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她的床榻前面,“太孙妃,奴婢不知,到底何事?”
三月初二,文华殿拟旨发往北狄,除了就媾和的细则商讨窜改以外,赵绵泽亲技艺书:望聚会,共创乱世之景,止乱,停战,为民生存,盼百姓少盘曲,再无疆场饮血。
“谢太孙妃,谢太孙妃。”弄琴哽咽着叩了两个头,见她面色丢脸,从速过来扶着她的胳膊,孔殷隧道,“太孙妃,你又不舒畅了?奴婢这就去叫林太医来。”
夏问秋内心“格登”一响,顷刻罩上一层不好的预感。
“蠢货!总归也是你留下了蛛丝马迹!”夏问秋焦炙不安的骂咧几句,想想还是不解气,翻开被子,抬脚踹在弄琴的肩膀上,见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掩面痛哭,这才撑着床沿,气苦不已地咬着牙,脸孔狰狞地看着她,“你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何用?我还不如一刀成果了你,免留后患!”
“你出宫一趟,捎个信让我哥入宫来见。”
“说!”夏问秋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