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一起驰驱的风霜，两位公主面上都染上了一层胭脂也盖不住的风尘，但身材窈窕，也是楚楚动听。年长些的是宁安公主，亭亭玉立，温和有礼。年幼些的是文佳公主，约摸也就十五六岁，一双眸子里光彩明灭，身披织锦大氅，显得聪明一些。二人皆是以新嫁娘的身份入大晏，模样极是华贵，仿佛一出院子，刹时便晴和了。
很久，在他笨拙的热忱里，终是含混地说了一句。
“快猜！”
他顿了顿，没有回应，只是更加英勇。
厥后的究竟证明，享福得还是他本身。洪泰帝当初把孙女许他为妾，看上去他占尽了便宜，耍够了威风，成果这一番惨烈的厮杀成果，老天子还是一个清闲的局外人，这个残局还得他本身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