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你!”
高姿势的说完,他仿佛连再多看她一眼都嫌费事,敏捷消逝在了食色轩。
哦了一下,赵樽僵着的俊脸,快速又松开了。
“小奴儿,爷可都是为了你考虑,小女人身上放多了银子,不安生。”
“表妹,啥事儿把你气成这副德行?”
“渣渣渣渣渣!”
黑眸深了深,赵樽抓住话头,便问,“那你几岁?”
冷静的在内心‘靠’了一下,夏初七飞撩起眉梢,“我一向思疑,咱这大晏朝是不是快停业了?为何你一个王爷,穷成了这副德行?”
元祐皮笑肉不笑的俊脸,一下子生硬了。
邪邪一笑,元祐挑开眉头,“那是天然。那东方青玄吃了酒出去,外头策应的那几个锦衣卫,全都换成了小爷我的人了。哈哈,今儿早晨啊,有好戏看喽,但愿明儿醒来,威风八面的多数督不要跳河他杀才好。”
夏初七内心阿谁火儿啊大了。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忽忽的烧,烧得她那因为恶整了东方青玄的爽劲儿都快没有了。
阿谁意义很较着了,他是一个钻石镶了金的高富帅,而她是一个长得“不过尔尔”的灰女人,人家都不嫌弃她,又抱又搂又牵手的,她竟然还美意义说吃了亏?
赵樽声音冷冷的,懒洋洋的,“结果自大。”
她气,她急,她纠结,赵樽却不动声色。
“小奴儿。”他低头盯视着她,一把将她窄细的腰身拿捏在手中,说出了一句好像天雷轰顶的话,“今早晨,跟爷去玉皇阁睡可好?爷不免费。”
见他吃瘪,夏初七唇角往上一翘,那发着腻的音色非常的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美了,就像在看一个聚宝盆似的,底气实足的瞄着他,“今后,女人我也不仗义了。你唤我一声儿,我承诺要钱。你找我办事儿,我一概都要免费。依样画葫芦,当谁不会呢?”
夏初七笑眯眯的说着,脑袋靠近了他。
嗤了一声儿,夏初七抬起下巴,“想晓得啊?给钱,五十两。”
说罢,他起家拂袖,“一共欠爷三百两,零头抹去了,不消还。”
得了便宜还卖乖?夏初七阿谁气得啊,神采黑得快成锅底灰了。
“过分了啊?赵王爷,我好端端的一个大女人,本来日子过得清闲安闲,滋津润润,更不成能会欠你的债,可你不断操纵权势来压榨我,让我一欠再欠也就罢了。银子嘛,身外之物,女人我认了便是,但现在连我手头的零费钱都看不下去,一毛都不留给我,这与贼人欺诈讹诈有何辨别?会不会有失你王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