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的抱怨与担忧,仿佛被她生生揉碎,变成了对她永久的无法。
夏初七站在原地,嗅着一股子未散的血腥味儿,想着在她来之前这里产生的惨烈战事,再看着那人的方向时,心跳得更快,一双眸子也亮如皎月。
她对夏廷德这一将,极是有力。当然,她手上的证据也并非虚言。去阿巴嘎为哈萨尔治伤,又将计就将的把表姐“卖”给了他,除了获得了很多的金银财宝以外,她还获得了这些更加实惠的东西。
“魏国公怎不该?”
“呀!竟是如此?”有人惊。
“你怎生这般不听话?”
“你甚么东西,有何资格与老夫如此说话?”
可不懂的人,倒是听得一头雾水。
持刀的人,也是陈景。
听着他熟谙的指责声,想到他经历的凶恶,夏初七眼窝发热,感觉这个男人,虽有着凡人不成及的聪明,看着风华万丈,雍容高冷,可他的身上,有太多旁人永久永久没法经历的伤痛与悲惨了。
“闲话休提,魏国公先前不是要证据吗?如果我说我手上有皇太孙教唆山海关守将谢国源用心放哈萨尔入关,接着又杀掉谢国源灭口的证据,乃至包含文华殿与哈萨尔的来往文书,以及皇太孙用心构陷晋王的各种罪证,魏国公本人是否情愿在晋王的万言书上结合签押,奏请朝廷改立储君?”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给了夏廷德一刀?
赵樽面无神采,冷硬如铁,明显是默许了陈景的行动。
“粮草一事,还望魏国公兑现承诺。”
在统统人呆若木鸡的谛视里,他悄悄收回匕首,不再多一句话,也不再看夏廷德,又冷静地走回了赵樽的身边,神采沉着得仿佛他底子就没有在前一瞬抹过别人的脖子一样。
哈萨尔当初入山海关时,谢国源因守城不力他杀赔罪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现在她却说……那是皇太孙杀人灭口,另有旁的证据来证明皇太孙构陷晋王。
“你有证据?有何证据拿出来发言。”
想必当初他也是这般顺手把她阿谁便宜老爹夏廷赣丢弃的吧?
“当然。”
“殿下,今晚之事,老夫多有获咎。但殿下与老夫同朝为官,自当谅解,为人臣者,按朝廷的旨意办事并无错误。既然现在殿下有圣上的手谕,余下来的事,老夫就不好插手了。告别,夜黑风冷,殿下早些歇了吧。”
冷眼旁观的东方多数督,嘴角微微的上挑,笑得极是美艳。
夏廷德的神采白了又白,在她带着狠意的目光逼视下,竟然没有直接开口呛归去,更没有当场索要证据。只眉头一锁,避开她的目光,望向赵樽,模棱两可的笑着,言词极是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