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毓抿了抿唇,和婉地叹。
洪泰帝咳嗽着,喝了一口茶,揉着太阳穴。
一个跟过赵樽的残花败柳,她不信绵泽真会把她当作宝,不信朝臣们真会答应她母范天下。对,她返来是好的,只要她返来了,绵泽才气认清她是一个如何肮脏不堪的女人。若不然,得不到的最好,她反会成为绵泽心口上永久的刺。
“娘娘,夜了……”
“哎,看皇太孙的模样,这回极是当真……这事情一出,连带对太孙妃都冷了心。只怕这位入宫,会比太孙妃更费事。再者,她曾是十九爷的人,朝中多少人都见过脸,只怕今后,会生出很多是非来。老奴这边看着,也是心惊不已。”
“明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