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年的东宫糊口,他也没有学会甚么礼节,甚么大事理。大抵平素也无人要求他,他最是安闲。全部皇城里,谁都晓得,皇长孙是最为闲散的闲散皇孙。

二来是点了然她的身份,贡妃已知情。

梅子点头,“我说了,可虞姑姑说,他们抬了辇轿来,不必你劳累。还说是贡妃这两日身子不大好,想请你去瞧瞧病。”

“如何跟小孩儿似的?”

“你咋来了?”

孙正业刚出去,梅子就出去了。

可去了,大略也没甚么功德……

一声轻唤,打断了她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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