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妃坐在花香木梨子上,并未卧榻。
“没人教过你端方吗?给长辈敬茶都不会,枉自出身魏国公府。月毓,让她重来。”
这贡妃或许没设想中的心狠。
梅子喉咙一噎,僵在了当场。
入殿的路并不远,却显得有些冗长。
微微一笑,她曲膝福身。
“望娘娘恕罪,民女回京前昔,曾受奸人所伤,现在伤口未愈,实在是不便行膜拜大礼……”
夏初七笑了,抬开端来,却见她款款回身,将茶盏悄悄放在月毓手里的托盘上。
与她猜想的一样,贡妃并不伸手,只是懒懒坐着,任由她双手端着那一碗烫手的茶盏跪在地上。即不动声色,也不说话,目光还是定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