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成辱,老朽平生行医求仁,半分不敢违逆祖师爷的医训医德,不成想,本日竟被逼至此……断断再无活路,唯有一死,以证明净。”
这完整就是一个火上浇油的人。
“太孙妃,你为人实在过分良善,你与别人讲姐妹情分,别人可未需求与你讲呢?你道人家为何不要侧夫人的名分?不是等着你孩儿落了胎,好做太孙妃么?”
“你但是因为恨我……用心为之?”
“我没有。”
夏初七眉梢微微一动,还是不动声色。
即便他是天子,在做决定的时候,也不能不顾及旁人的观点。
这三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没有情感,只是陈述。赵绵泽目光沉沉,寂静了一会儿,艰巨地点了点头,出乎统统人的料想以外,温和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