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头便往墙上撞去。
不但必定了夏初七没有暗害皇嗣的动机,更是直接否定了夏问秋在贰内心的职位,底子就不如夏初七。
“绵泽,你怎能包庇至此?”夏问秋语气哽咽,目光尽是不信,痛苦决然,“她害死的,但是我们的孩儿啊!”
谁都看得出来,皇太孙实在是爱极了夏七蜜斯,为了给她脱罪,不吝贬损本身,做出谦虚之言,乃至置皇室的威仪于不顾。这份情义,重了。
“我在逼你?绵泽,清楚是你不念我们伉俪多年的情义,逼我如此。你不是说只需她一句话,你便肯么?她不肯说那句话,我这是在成全你们。”
“天都快亮了,归去我再与你说。”
本来她孜孜以求的,是夏楚不屑一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