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呢,真信了?”夏初七看他阿谁憨劲儿,终是笑了出来。可非论她如何解释,傻子就是不肯吃。好说歹说,她好一顿哄,他才又信赖了,把“毒药”吃了下去。
夏初七微微一怔。撑着额头考虑一下,叮咛道:“请他在花厅里先吃着茶,我顿时就来。”
这世上,公然有些人是天生相克的。
她不想太子赵柘的悲剧,在傻子身上重演。
谁说他傻?
“哦。”傻子咽了咽口水,他实在一向对夏初七的这间屋子有些惊骇。梅子曾经警告过他,说这屋子里的药,每一样都是会死人的,只要一沾,人就死了。并且,他听三婶娘说过,他的脑筋为甚么会不好使,就是小时候吃过毒药。以是,他可惊骇毒药了。
若他好起来了,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孙。
傻子想了想,哼一声,坐了归去。
傻子不懂,“为甚么?”
“嗯。好。”他诚恳的点头。
慎重地点了点头,夏初七凝眸看他,语气极是冷峻,“如果你把这事奉告了旁人,你会长出一条小尾巴来,变成一个怪人。”
梅子恭敬地点头应了,见傻子朝她看过来,缓慢地耷拉下沉,恶狠狠瞪他一眼,回身跑掉了。
这间屋子,是她平素用来收纳和制作药品的房间。这一阵子,她待在内里的时候颇多,除了例行的有氧活动,时候多数花在了这里。
夏初七轻笑,“你多逗逗她,她欢畅了便与你玩了。”
傻子搔了搔脑袋,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又望向夏初七,咕哝着声音,“草儿,梅子姐姐为何不肯与我玩耍了?”
傻子眼皮垂了下来,“我听。但是三婶娘,也不能说吗?”
“我不吃毒药。”
夏常已经坐在了那处了,悄悄端着茶盏,他如有所思的模样,文雅清贵,极有大族后辈的涵养。
夏初七“哧”地笑了,“乖。”
“哦。”傻子终是垂下了头,很久才道:“我不喜哄人……说大话……不好。”
“七蜜斯,国公爷来了。”
放动手里的东西,夏初七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正色道:“你得记好了,不准对人说我拿了药给你吃。如果有人问你,你每日在我的药房里做甚么,你就说听我讲故事,晓不晓得?”
见她只笑不语,傻子猎奇地探头探脑。
见她神采松缓了,傻子也松了一口气。
“你说你忘了。”
“草儿,你本日又是在做嘛?”
夏初七感慨,“不为甚么,你听不听我的话?”
“傻子,有一事,你得听我的。”
“不怕,这个毒药吃了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