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对劲的笑,“懂了罢?识时务者为豪杰,你好生想想。”他没有想,她倒是想得咬牙,自言自语道:“哼,他还想娶媳妇儿呢?老子不给他钱,看他拿甚么娶。让他对劲……”
“为何这般绝情?”她凝眸瞪眼。
捋着头发,夏初七有些悔怨了。
“不对啊。”夏初七摸着下巴,斜睨着他,“我与你熟谙不止六个月零十五天吧?我感受熟谙了好久。”说罢,见甲一不答,她叉着腰,高高翘着肚子,一副不讲理的模样,促狭道:“我们是不是曾经熟谙的,为何如此面善?”
哪个龟孙子敢在祖师奶奶的面前班门弄斧?
夏初七眯眼,再接再厉,“说不定你曾经欠过我很多银子,为了避债,以是你才不敢与我相认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