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按住他的肩膀,笑眯眯地盯着他的眼睛说:“这件究竟在很简朴,你把那小兵弄出去打晕喽,我与他衣裳一换,趁着入夜出去谁也瞧不着是吧?转头我便给你解药配方,你十九叔他寻不着我,还能真把你给宰了?不能。您好歹也是皇孙,最多挨几下拳头罢了,我已经刻薄的替您想好了。小事小事,犯不着这么大动肝火,活力伤肝的,对男性生殖安康另有坏处。表哥,你熄熄火。”
夏初七拎起一颗花生米砸向他的脸,“去去去,非得等你来收尸才叫委曲?”
诡异的环境呈现了……
“甚么?”
“表哥,您可千万甭活力。”
冲口而出的话,夏初七差点咬到舌头。想到那天在清凌河边喝的杂粮酒,她嘴里就不是个滋味儿。想想,挖苦地笑了一下,仰起脖子来,她猛地灌下一大口。
一时候,元小公爷的一双丹凤眼挑开了恼意。
“欠揍的货!”
换了昔日,她必定冲动得要死,指定先把这本想了好久的《青囊书》好好啃上一啃。可这会,她连半个字都不乐意看。“啪嗒”一声儿又丢在了床板上,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根。
“还让小爷熄火呢,宰了你的心机都有了。”
他这脑筋都含混了,一会子感觉懂了他,一会子又感觉完整不懂。
元小公爷游戏花丛,爱的便是美酒与美人儿。
“啥意义?”元祐一皱眉。
“别装了!”元祐摆手打断她,丹凤眼斜斜一睨,“能叫喊的驴子,哪一头不是横踹乱踢的货?要不是你让梅子带话说,先得请了吃喝,你才奉告小爷火器改进的计划,小爷我能这么费事带一大堆东西来?”
“爷,您另有甚么叮咛?”
夏初七骂咧着瞥他一眼,俄然笑了。
踢了一下火盆,她躺到那张床上去,几近无认识的抓过丢弃在床板上的那书《青囊书》来,随便的掸了几下,翻了了第一页。
“……哦。”郑二宝被堵得哑口无言。
元小公爷轻笑了一声,“哟,你这是要与我十九叔划清边界?”
“对。”夏初七点了点头,答复得非常干脆,“先前递给你的酒碗里有我独家配制的‘新郎粉’,这个玩意儿吃了没啥别的坏处,还能强身健体,让人夜夜都忍不住想要当新郎。独一的坏处嘛,就是想当新郎却欲举不能,啧啧,那生生受着的痛苦,比死还要难受。以是,表哥你还是考虑一下我的题目吧?哪一个比较惨一点。”
夏初七本来眯起的眼睛,渐渐地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