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他比较缺心眼儿,性子浑厚,还说她脑筋纯真。
“嗯?”赵如娜不解。
“你同意了?”
“本日楚七为我瞧过病了,她说,吃着药呢,得调度一些日子。这几个月,你都不准碰我。”
“废话不是?因为你爱他。”
夏初七曾经撞到过她裙布钗荆的与顾怀相约,自是晓得那人。但她却不明白赵如娜此时提起顾怀是何意。
“没拜过六合,怎算得两口儿?必须得办。”陈大牛低声哄着她,粗糙的大拇指抚着她眼角被打过耳光以后构成的一团乌青,心疼得不可,“媳妇儿,你就应了俺吧?”
“媳妇儿,调度不是得明儿才开首吗?今晚熬药也来不及了。”
看着她微蹙的眉头,陈大牛铁钳似的掌心紧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就着烛火微微摇摆的光彩,盯着她黑亮的双眸,怔了半晌。
“侯爷,你对妾身真好。”
“他如何了?又来骚扰你了是不是?”
“她要得太多,我没银子给,便把咱侯府都抵给她了,可咋办?”
“嗯”一声,她羞窘的点头。
他喉结一滑,双手扼住她的腰。
“爱?”赵如娜还愣愣的,想到爱这个字眼,这个与她先前的了解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字眼,突地低问,“楚七,还记得顾怀吗?”
“我怎骗你了?”
“没人俺才说,你当俺傻啊?”说着他便开端剥她衣裳,行动粗糙,赵如娜被搔得痒痒不已,眼角一弯,笑不成止的躲着他,双手紧紧扯着领口就不放。可这头莽牛的力量岂是她可比?她紧攥的手指头被他一根根掰开,嘴巴带着浓厚的呼吸,诱哄似的落在她的耳边。
想到先前分开魏国公府时,甲一与夏常二人变态的神采,她神采又沉下些许,出去开了一剂养血滋阴的“通经散”,嘱赵如娜要热酒送服,另又开了一些妇科洗剂,便告别出来,领着浩浩大荡的步队,分开了定安侯府。
“要了。”她持续逗他,“我还欠着呢。”
“噗”一声,赵如娜这一回是真的笑开了,笑容大得忘了一向以来恪守的女子礼节,唇角翻开,暴露几颗白晃晃的小贝齿来,那高兴的模样儿落在陈大牛眼里,便是激起荷尔蒙的首恶。
“嗯?”
赵如娜抿嘴而乐,“他啊?得了吧。与他说这些,他准会听成个丈二的和尚。”
“不必了吧……”赵如娜微微蹙了眉头,拖曳着声音,“我两个都老夫老妻了,何必在乎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