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清越的嗓音传入耳朵。
“也是钩吻?”夏初七讶了一声。
夏初七眉头紧蹙着,看着她摇了点头,“无解……”拖长声音,她目睹赵如娜面色发白,嘴唇都吓得抖了起来,方才莞尔一笑,眨了眨眼,“傻瓜,逗你玩呢。有我诸葛小神医在,那里有处理不了的疑问杂症?”
特别是曾氏,不但闭上了嘴,还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肩膀。
“对。”元祐重重点头,“也是钩吻。”
夏初七阴阳怪气的嘲笑一声,领了晴岚和郑二宝出去,大剌剌往床边儿走,一边走一边道,“这世道,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多了,却真没见过欺得像你这般痴人的。不晓得人家是长公主啊?不晓得分分钟都会要你的脑袋?幸亏你披了一身光鲜的人皮,满肚子如何藏的都是肮脏?”
“行了,七蜜斯,奴婢知错了。”赵如娜打趣一句,眉头又一次蹙了起来,“楚七,侯爷他真会没事吗?那太病院的孙太医说……钩吻之毒,实难断根。”
“噗”一声,夏初七笑不成止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得了吧你。不是我说,娜娜,一小我性子和顺是好的,温良恭谦都是美德。可一味谦让,人家便会骑到你头上来。这世道,弱食强肉,就这么简朴。你如果听我的,没事就耍耍横,你看他们怕你不怕?”
“可有解?”赵如娜严峻到手心都是盗汗。
夏初七瞥着她,语气刻薄,无半分客气。
“那太医说得没错,是中了钩吻之毒。”
“嘿嘿!这不是教你么?”夏初七也笑了。
“见笑!见笑!”元祐不太端庄地笑着,漫不经心肠坐了下来,先扣问了一下陈大牛的环境,方才奉告夏初七道,“表妹,方才听你那么一句,我便想到了一件事。你说巧不巧,那应天府衙的仵作在验尸以后禀报,重译楼里死的阿谁巴布,也是中了钩吻之毒……”
“真的,千真万确的真!”夏初七拍着胸口打了保票,似是又想起来甚么,“娜娜,说来钩吻乃是剧毒之物,如果有人诚恳关键大牛哥性命,何必这般做派?把毒放在军棍上,一点一点渗入体内,见效极慢。如果直接吞食,定是活不成命了。”
夏初七叹了一声,撑着粗硕的腰身,出去写了方剂,交给绿儿去抓药煎熬了,这才把赵如娜拉过来坐下,笑得脸都开了花,“得了,美人儿,不要愁眉苦脸的了,大牛哥会没事儿的。信赖我。”停顿一下,她看着赵如娜脸上的愁云,又嘟嘴一乐,“只不过,这事一出,你婆家又得挤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