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想,那些小国也有能够蠢蠢欲动。
“阿七,你刻苦了。”
几近一夜之间,便谎言四起,有的说,是北狄内哄,朝中两派各有纷争,这才派人毒杀了使臣。有的说,是南晏赵构一派的固执分子,不肯赵绵泽得以安枕无忧,这才做下这些事。也有的说,朝廷已经下了号令,正在奥妙集结各路兵马,敏捷开向北狄与南晏边疆,很快这战又要打起来了。
窗台上,小马和大马的“咕咕”声没有了。
“如何了?”他揽过她的腰,谨慎翼翼扶她坐在床沿,本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衫,方才坐在她的身边,与她在黑暗中冷静对视着,谁也没有脱手去扑灭烛火,谁也没有转动半分,只悄悄地数着对方的心跳,听着对方的呼吸,过了好久,方才紧紧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