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明知这丫头没安美意眼子,可想着她明丽的笑容,听着她银铃普通动听的笑声,也不忍心突破如许和暖的氛围。
“晋王殿下,猜猜看?”
可话都出了口,他不得不把悔意咽到肚子。
先前二人滚被窝时,他原就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衣,现在单衣被她手指退开,里头寸缕皆无,一片古铜的肌理在烛火下泛着一种纯阳刚的健美,画面落在夏初七的眼睛里,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就是不抵挡不转动么?
“哦?大早晨的,阿七兴趣如许高?”
对劲于他的反应,夏初七趴在他身上,闷头发笑。
“好!爷就是帅气。”话音一落,她软乎乎的身子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在一阵衣料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里,她走向了窗台边上。
“已经夜了,快一些。”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他的脸。紧接着,在他毫无防备的环境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地落在他的脸上。
“爷,这是甚么字?”
“OK,那我宣布,游戏正式开端。”夏初七笑眯了眼,小声道:“我说过,游戏法则由我来定。那么,从现在开端,非论我写甚么,做甚么,你都不能抵挡,不能转动,晓得了没有?”
“奉告过你的,十五分钟为一刻。”
“有何不敢?”他挑了挑眉。
“阿七在做甚么?”
“咦,短长啊。猜中了!”夏初七笑着,一只手拿着鸽羽,一只手伸入他的领口,渐渐往下退着他的衣衫。
这一起写下来,一炷香的时候,已是畴昔大半。
她轻笑着扣问,可赵樽的情感早不如先前平静。那鸽羽从身上滑来滑去,就像虫子爬过普通,那痒痒几近钻入他的骨肉,遍及浑身的感官,无可制止地搅动出他压抑好久的情潮。
赵樽不知是在叹,还是在笑,声音极是无法。
赵樽脸上被她搔得痒痒的,有些受不住。
“答对!”夏初七笑看着他,手上的鸽羽没有停顿,轻拂一下他的脸,在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动间,一笔一笔来回的拂动着,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侧。
那东西触在身上,又痒又麻。可赵樽眼睛被蒙住了,那里能猜得出来?幸而夏初七并不想卖关子,笑眯眯地奉告了他本相,“这是我在大马和小马身上汇集的鸽子羽毛。我把它们洗净了晒干,本来是要做一只羽毛毽子玩的。这不,还没有做成,便宜你了。”
她镇静地答复着,很快又爬了上来。
他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数你刁钻。是,爷有亏在先,要做甚么游戏,你做便是,我自是都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