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丰富温热,激得她打了个颤。
“嘀嗒嘀,嘀嗒嘀,有只小猫在偷米……”
“还没呢?急甚么。”夏初七随口回道,内心话儿:她那里晓得一炷香到底需求写多少个字?又没有人给她发一块表。
“……我想出恭。”
“行了,我大人大量,这一回就不与你计算了。你若再随便转动一次,我便再多加一炷香的时候。”
他在咬她。
“爷,你可还忍得住?”
她似是晓得他的心机,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悄悄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情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渐渐滑下,跟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
“阿七,够了!”
她嘴里笑不成止,不睬会他的抗议,还是拿着那鸽羽在他身上画着,嘴里念念有词,“你如果能全数猜中,我早就饶了你。是你本身猜不出来的,怪得了谁?”
灯影残红,被翻红浪。
“我可没闹,你自家应了的。爷,食言而肥,食言而肥,你默念几遍吧,或许会有平静结果?”
“爷,快猜啊?”她悄悄笑着,鸽羽扫过他脐下,一笔一画写得非常当真,“快一点,再猜不中,就没得睡觉了!”
这阿七夙来大胆,先前他便模糊有些猜想,只是没有想到,就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竟会如此这般难以哑忍。
“楚七!”赵樽几近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心窝热血翻滚,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家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转过来,按靠在枕头上。
“我哪般啊?”夏初七笑着,并不畏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我写,我写,我持续写。”
赵樽额头上青筋都跳动起来,在她手上的鸽羽沿着他中间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动时,脑筋已有力思虑,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阿七……”他蒙住眼睛的绢巾突地滑开一边,视野里的女人,衣衫半开,腹部微凸,像一朵蒲月盛开的花儿,鲜艳,夸姣,险恶,却又萧洒如同隔断尘凡。
“喂!不讲事理了是不是?”夏初七哧地一声,便拿脚去踢他。可脚刚伸出去,便被他握在掌中。
他的掌中,那一只白软软的小脚丫子长得极是都雅,在她的经心护理下,色彩粉嫩如同婴儿,乌黑如玉,小巧小巧,弧线姣好,肌色光滑,每一个脚指头都如同一颗圆圆的贝壳,收回惑人的光芒。
“嗯……阿七……”
赵樽微微低头,目光微微一赤。
他死力忍住没动,吸了一口气,声音添了几分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