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公公,你歇歇可成?”
在赵樽持续第十天未到楚茨院的时候,已是三伏。
“老身钱氏。嫁自陈门。夫君曾拜开封府丞。鬼域早逝。老身虽封淑品。白首甘贫。夫君在日。曾与同僚府尹潘公非常交好。相互指腹攀亲。玉簪为聘……”
别的一个她感兴趣的事儿,便是夏廷德的案子。颠末一番“你方唱罢,我退场”的派系之斗后,罪名坐实的夏廷德斩刑之事已经提上了日程。而他本来的弟子信徒们,除了下狱的人,多方驰驱无门以后,或转投它主,或去官隐退,根基没法再在朝堂上冒头。这一个案子持续几个月之久,根基已靠近序幕,只待问斩之日,大刀一挥,人头落地便成。
“好啊,娘!”
夏初七担忧她,却不能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