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霸,我听府上仆人说,你把这追风神兽牵了出来,就怕你又肇事,这才仓促赶来。"李世民呵叱道,"公然,你又在混闹!有你如许驯马的么?!"
李世民一挑剑眉:"那依大人之见呢?"
"我,我想把这马送给明当生日礼品嘛,谁晓得它俄然发疯。"李元霸吞吞吐吐地说着,"我那里是在驯它,我是怕它摔着明,一焦急才打了它一下。"
喜怒哀乐,一念之间,缘分或许也是如此,只是一个眼神、一道伤痕的胶葛。
"不消了,前些日子我从你那边取走了这块'蓝幽石',就当它是你给我的礼品吧。"李世民从胸前的衣兜里取出那块蓝石,"我本来想拿另一块'赤幽石'来送给你,可惜,我寻了好久也没找到,只能临时拿那块鸡血石代替。"
等我和李元霸忙活完,再往议事大厅去的时候,钦差恰好开端宣旨:"奉上谕!李渊接旨!"
"我......"我咬了咬唇,却不晓得该如何辩驳他。自从被他拆穿了我的女儿身,我在他面前仿佛越来越笨拙了。
钦差一听他是李渊的儿子,口气更是放肆:"本来你是罪臣之子,你有甚么话要说?"
"我只悄悄打了一拳,死不了。"李元霸说着还推了推那马,但是那马直挺挺地躺着,动都不动。
"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竟然连伤痕都是同一道......"一声轻笑自他的嘴角逸出,他伸脱手重触着我的脸颊。
门一开,李元霸就冲了出去:"二哥,江都的钦差方才到了,爹去接圣旨,他让我从速来找你!"
那痕成为了我们身上永久的暗号,却也永久地烙在了我的内心。
我心中一震,想起我们初见面时的景象:那贼人持刀砍来,他挡在我身前,那刀横劈过他的手臂,再划过我的手......
李元霸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蹲下来摸着马脑袋,嘴里叨念着:"马儿、好马儿,你快点醒,我不打你,毫不再打你了。我还要把你送给明呢,你快点醒啊!"
李世民转头说道:"爹,本日我是不管如何都不会让他将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