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扶住了我的头,伸出拇指在我的太阳穴上按摩着。
王伯当看似安静地问道:"哦,幸亏那里?"
我被他这么一说,豪气顿起,因而挺直了腰板,拍了拍胸脯:"好!小弟作陪就是了!"
"呵,你还真像个墨客。"秦琼抚着我的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趁着这儿没人,你想哭就哭吧,没人会笑话你的。"
而秦琼和王伯当都是脾气豪放的人,他们好酒、好舞文、好弄墨、好武,涓滴不睬会那些繁文缛节。
我只能举剑一退再退,"当"的一声,右手一麻,长剑脱手而去,我一时扎桩不住,被震退一丈多远,一个踉跄重重地跌在地上。
"太极剑?我倒是从未传闻过。"秦琼的眉头皱出几条小细纹,"又是你故乡的剑法?"
"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俄然有了想酣醉三天的打动!"王伯当眼睛里的光芒大盛,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走,明弟,陪我喝酒去!"
王伯当不一会儿就画好了,将画递给秦琼。
在隋唐,王伯当被称为神箭墨客。白衣神箭,神采超脱,唯其一人。他的银枪、他的硬弓、他的书画,都是一绝,无人能及。
"啊,对。"我赶紧点头,莫非我要说太极拳和太极剑都是张三丰发明的么?阿谁元末明初的技击大师,这会儿还不晓得在哪个道里循环呢。
"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都能喝下一坛酒了。"秦琼也插了出去,"男人不晓得喝酒,一辈子就都是男孩,成不了真正的男人汉。"
"感谢你......秦大哥......"我依偎着他,靠着阿谁有着淡淡灰尘味和汗味的胸膛,嗅着他身上和爸爸几近一模一样的味道。落日渐渐地沉到山的另一边,"天将近黑了,在这个时候,总有种不想回家的表情和无家可归的孤单感......两种表情各占一半吧......"
"哦,我说,我的头仿佛有点涨涨的,有点晕......"我对付了一句,摇摆了一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