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身后的几个男人都不发一言,我忍不住转头,只见他们三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求之不得。"我回望着他,"大家都说知音难觅,实在知画也一样难觅。不过说到底,是本身的心难觅。所谓知音、知画,不过存在一心之间。"

"大丈夫受这点伤又有何惧......哇!好痛!秦大哥,你轻点啊!"秦琼毫不顾恤地揉捏着我手上的淤青处,我终究痛得忍不住大呼起来,"行刺呀!这么用力,想要我的命啊?!痛啊!好痛!"

我们对相互都非常坦白,但有两件事我一向坦白着,一是我女儿身的本相,二就是我的身份来源。如果他们晓得了我是女孩子,不晓得他们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对我。何况在如许的乱世,男人的身份要比女人便利很多。

那种无助、无处申述、无依无靠的感受伴随我从傍晚走到黑夜,又从黑夜坠回白日。

"咳咳......莫非我说错了?"我难堪地干咳了几声,"小弟一时髦起,张口胡说,还望几位哥哥不要见怪。"

好舒畅啊......我对劲地咕哝了一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享用着这份温馨,嘴里恍惚不清地问道:"秦大哥,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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