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不由得怔住:“这听起来有点像邹扒皮的恋人写给他的包管书。”
他明天告别唐天禀开青阳大旅店后,就当即动手调查章学友与邹洪财老婆之间的干系,发明两人之前确曾有过分歧法的男女干系,但这类干系并未保持多久。
唐天就问:“是么,莫非真是章学友干的?”
铁头一拍脑袋:“不错,她才是行刺邹扒皮的凶手。她与邹扒皮曾经有过含混干系,现在要跟青阳首富张大少结婚,却没法摆脱邹洪财的胶葛,乃至邹洪财还得寸进尺地要求她结婚以后,仍要与他保持这类分歧法干系,他怕她忏悔,还叫她亲笔写下包管书。丁婕只好先用隐形墨水写一份包管书稳住他,然后再想体例肃除他这块她成为大族少奶奶路上的绊脚石。只是她又是如何在生果刀高低毒的呢?”
唐天用拐杖拦住他说:“不忙。这个章学友是个开赌场的,对差人特别敏感,我们还只是测度,并无实足证据,你直接去找他,如果打草惊蛇,让他有了警戒之心,反而不好。我看你不如去邹洪财家里转转,从他老婆那边动手,或许会有些线索。”
这类贞操内裤设想非常奇妙,章学友穿上以后,大小便无虞,但若想与女人产生干系,非得要用老婆手中的钥匙开锁才行。并且章学友的黑帮老丈人也放出狠话,如果章学友敢对不起他女儿,他就要亲手阉了他。
铁头笑道:“天哥,我的鼻子不如你活络,可眼力劲总不比你差吧?这就是一张白纸,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阿谁女人道:“是我。”又骇怪地问:“我是翻窗出去的,我晓得你双眼虽盲,耳目却比凡人活络,以是一向屏气凝神,你、你是如何晓得我在屋里的,乃至连方位都算得这么准?莫非你不是瞎子,你的眼睛看得见?”
铁头镇静地跳起来:“好家伙,本来凶手竟然是她。我这就带人拘系她去。”
铁头想了一下,又说:“传闻章学友与邹洪财的老婆暗渡陈仓,干系含混,莫非是奸夫淫妇勾搭起来,暗害亲夫?”
唐天“哦”了一声,说:“那就太可惜了。”
就在这时,铁头带着两名差人飞身突入,“砰”的一声,他手里的枪响了……
铁头沮丧地说:“没有,让她给跑了。我带人到青阳大旅店找她,把你的推理一字不漏地跟她说了,她当时就认罪了,只是说要进屋换件衣服才气跟我们走。谁知我们在她房门口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她出来,撞门出来一看,才晓得她已翻窗逃脱。我们在旅店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