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事也随声拥戴。方木笑着摇点头，“决定战役力的关头还是人，不是兵器。”
“不管是谁糟蹋了这孩子，”杨敏的声音因哽咽而变得沙哑，“绝对、绝对不要放过他！”
肖望一挥胳膊把老秦的手挡开，目光始终逗留在方木的脸上，足有五秒钟后，他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已经没有枪弹了，而我另有―――这就是上风。”
第一枪，方木九环，肖望九环。
“我晓得了。”方木叹了口气，“感谢嫂子。”
杨敏看着方木，胸口狠恶地起伏着，双眼垂垂盈满泪水。方木晓得，她从女孩的境遇想到邢娜了。
“不消。”方木摇点头，“帮我给这孩子开点药吧。”
是因为没有别的支属，还是因为支属压根不晓得她的境遇？
边平仓猝说道：“方木没来―――今早告假了。”
肖望缓缓地放下枪，俄然笑了笑，“旧的必将被新的代替，这是规律。”说罢，他风趣地做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式，“开个打趣啊，别介怀。”
一时候，集会室里的氛围难堪非常，大师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喘。局长认识到本身的失态，勉强笑笑：“大师再加把劲儿，事情做到家了，也就没甚么可遗憾的。”他顿了一下，低声加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吧。”说罢，他刚要宣布散会，身边的秘书凑过来低语了几句。局长点点头，又开口说道：“今天下午同一配发九二式手枪，在局里的都去尝尝枪。”
市局集会室。早会。
方木只看了几眼，脸上的肌肉就生硬起来，那几页纸也几近被他捏成了一团。
肖望的长处就是，对于别人不想说的事情，毫未几问。他一把揽住方木的肩膀，“走吧，去枪房。”他眉飞色舞地说道，“市局配发了一批九二式手枪，九二式啊。”
“不消报警么？”
这是一处五十六平方米的屋子，一室一厅。一年前，方木的阿姨举家迁往杭州，这处房产就由方木的父母买下，筹算将来给方木用作婚房。老两口的企图很较着，想用这套屋子促使方木尽早立室。方木对此颇不觉得然，也极少过来住。想不到，现在这套屋子派上了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