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见她蠢蠢欲动,便恐吓道:“说不定内里有我梦游杀人的证据。”
朱小北听到房间里有人走动的声音,猎奇得探头看了看,本来是有人在装窗帘,她猎奇地问,“咦,那天光听你说要换新床单,可没说连窗帘也换啊。这玩意,用得着换那么勤吗?非洲另有很多人没衣服穿呢。”
……
朱小北反应过来,深明大义地用手肘顶了顶他,“开打趣呢,真当我要抢你的宝贝,说那些干吗。喏,放归去吧,好好保存着。”
她推开门,韩述已经走到了门边,家常打扮,还是整齐得过分,只不过鼻尖微红,常日里带笑的一双眼睛里有很多血丝,眼眶微陷,看来公然是病得不清。
说话间,用封口胶带简朴缠住的纸盒已经被朱小北三下五除二地拆开,翻开盒子时,朱小北特地去看韩述的神采,他的惊奇和不测实在不似假装。
朱小北几近是异口同声地跟韩述一起说出最后那句话。
“哦,感谢。”
韩述停顿了半晌,耸了耸肩,“太久了,不记得了。”
韩述结过球拍,歉意地笑着,将它重新放回本来的纸盒里,纸盒原有的封口胶带已经被朱小北扯开,他手心有很多的汗,一个不留意,拍子从没有封好的盒子底端掉了出来,掠过摆设柜边沿,掉落在深蓝色地毯上。
朱小北跟韩述一样对羽毛球相称热中,以是也是识货的人,她抓起那把球拍摆布打量,“哇,老肯尼士的球拍,不下十年汗青了吧,想当年,我们国字号球员人手一拍,我初中的时候刚开端学羽毛球,就老胡想本身也拿着这个,在球场多威风啊。不过,我老娘那么鄙吝,我晓得她是绝对绝对不会给我买的。我就说你童年幸运吧。”
“给,韩述……韩述?我捡起来了,你不要了?球拍上面有伤痕,该你小时候不会是个古惑仔,球拍是用来敲人的吧。”
韩述猜疑地用指节摩挲着本身脸,“我们就这么心灵相通了?”
“你不就像钱多了的财主,连金子有多少箱都不晓得吗?说不定内里有好东西,要不要我为你揭开它‘奥秘的面纱’?当然,我是说假定你不反对的话。”朱小北说到这里,眼睛是看着韩述,手已经摸到了那纸盒边上。
她嘴上心疼,可心知因为地毯柔嫩的缓冲,球拍是决计不会破坏的,以是,当她把球拍重新握在手里,却留意到拍弦边沿、手柄上一道道细细的擦伤划痕时,不由得吃了一惊,当下再三查抄,才发明那些擦伤和划痕仿佛也有一些年代了,不成能是刚才掉落在地导致的,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