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狐疑?”天子嘲笑,脆弱而惶然,“朕如何能不狐疑?朕自幼所见是皇额娘与你姑母争宠,相互无所不消其极。等朕开府封王,即位为帝,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又做过些甚么?为了子嗣,为了宠嬖,为了名位,你们也何尝不是无所不消其极?朕对着你们和顺婉顺的笑靥,常常在想,你们到底在想甚么?图谋朕的甚么?你便觉得朕向来没有惊骇过,朕的孩子一个个死去,你的手便完整齐净了?”
天子震惊到无以复加,“你知不晓得本身在说些甚么?”
天子舌底沙哑,粗戾道:“朕多疑?你自嫁与朕,便知朕不会落到官方去守着一个女子终老。那么你所揣想的不是旁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