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嘴八舌地安抚白少棠,白少棠在椅子上嘤嘤抽泣。我和沈夜对望了一眼,自行上前,看着帐篷另一边正躺在各种刑具上的人。
“不会,我们这么纯良敬爱,有甚么好攻打的?他们来我们投降就好啦。”
“传闻大楚的军队来了。”
“当然。”中间燕桩衰弱地喘着气,躺在钉子板上艰巨地说道,“大楚华州最精锐的军队,还加上一个暗藏了两年的内奸,摩萨族底子没有还手之力。”
“天下事不敢说,但鄙人的确对一件事晓得得比较清楚。”沈夜淡淡地扫向白少棠的胯下,“他日鄙人必会寻得灵丹灵药,帮白少将一把。”
“舒城……舒城你……你竟然丢弃我!”白少棠当即红了眼眶,一副失恋的模样,倒回了椅子上,双眼浮泛地喃喃自语,“落花成心……流水无情……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