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帝能够操纵帝承恩堵住百官和万民之言,她又为何不能操纵帝承恩的妒忌之心在宫里掀出点波浪来。

烦请左相彻查任安乐。

马车停下,任安乐连一眼都懒得看韩烨,翻开布帘,径直跳了下去。

帝承恩在太后寿宴上拜寿已经不是甚么秘闻,想必是嘉宁帝将动静传了出去。数日前这则动静传出后,让朝堂上为帝家军请愿的文武百官难堪不已。帝家独一的孤女哭着喊着要伸谢皇室之恩,倒衬得他们的行动有些不知所谓。是以这几日朝堂清净了很多,连带着百姓对朝廷的口诛笔伐也不再理直气壮。

“那你是怕我被你父皇发明,豪杰救美来了?”任安乐懒洋洋道。

五日以后,就是太后之宴,到时帝家十年的委曲便成定局,再难昭雪。

“如何,你吃紧忙忙赶来,是怕我一个想不开,砍了当今圣上。”

赵福清脆的应了声是,唯恐任安乐没闻声。

房门蓦地被推开的声音犹若突破了尘封的喧闹,嘉宁帝一步一步朝里走,眉头紧皱,神采沉下,赵福静悄悄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不远处的窸窸窣窣之声瞒不了二人,韩烨朝回廊后看了一眼,拉着任安乐朝御花圃外走去。

这一日晚,左相收到了一封来自宫里的密信,上面只要一句话。

“老爷,本日听宫里传出动静,陛下成心让任安乐入东宫为侧妃,难怪帝蜜斯会如临大敌,让老爷去查任蜜斯的秘事。”

固然她不是帝承恩,任安乐心底也不是很舒畅,眼底的冷意更甚。

“哟,任将军,您如何到御桌那去了,还不从速着下来。”赵福连走两步,忙对任安乐招手。

“你晓得帝承恩在,才会在御花圃内说出父皇赐婚之事。”他立侧妃,虽不是甚么需求埋没的奥妙,但是在太后寿宴前说出亦多有不当。

任安乐神态倒是开阔,起家行了个礼,退了出去,见到门口神情微焦的韩烨,甚么都没说,就把他给拖走了。

“赵福,你说……任安乐这性子是不是和她有些类似?”

回廊后,帝承恩出来漫步,恰好闻声了这句话。她神情惊诧,盯着不远处立着的任安乐和韩烨,暴露难以置信的神采,陛下竟然要封任安乐为东宫侧妃!

“卿坐吧。”见任安乐眼巴巴的望着赵福跑走的方向,嘉宁帝顺了口气,朝一旁指了指,然后抬步朝御座而去,还没等他坐下,任安乐已经敏捷的安坐在木椅上。嘉宁帝眉头微皱,这般大咧咧又毫无尊卑的脾气,他这个决定真的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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