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刘维民在一个客户到北京来出差,考查公司的气力,客户说要亲身尝尝帝都的“特性”。早晨刘维民便带客户到发廊去洗头,去的是他常常去的那家,因为老板娘也是他故乡那边的人。说是老板娘,实在也不过二十五岁,长得风韵绰约,客户一进门就被老板娘迷了魂,但老板娘是不等闲陪客的。
36
说到这里刘维民看了看月萌。
“都是你对我太放心了!”刘维民说到这里,去抓月萌的手,月萌躲开了,不耐烦地吼道:“别在这里婆婆妈妈了!这谭柳柳到底是谁?”
客户和刘维民面面相觑。为了让他们放心,老板娘朝里间叫了一声,顿时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白嫩的像刚从地上冒出来的竹笋,女人对他俩笑了一下,又折进里间去了。
腾刚如此自控,筱诗自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先前对腾刚的各种猜忌,都跟着这有力的证明化为乌有,她信赖像腾刚如许明智的男人天下少有,她不再思疑他长年累月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了。
背对着腾刚,筱诗把头深深地埋下,蕉萃惨白的脸几近都贴到了高高隆起的肚子。
“你固然年青,但你的心已经掉队了,你不晓得,内里现在风行恋人和二奶。”腾刚竟然开导筱诗。
腾刚是惊骇落空筱诗的,最惊骇的是落空她肚里的宝宝,他始终拽着她的胳膊不肯放手:“不要,老婆,不要分开我,不然我只要去死!”
37
来到病院,走进月萌和孩子住院的房间,却没有看到她们。
“顿时打电话畴昔骂她,就骂她是贱人,叫她滚远点儿!”月萌举动手机伸到他的脸上大吼。
固然刘维民换了手机,但是有一天还是有个女人打来电话,这让安静了几天的小家庭干系蓦地严峻起来。
“不管如何,我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子,占有她就即是占有了程静,我的芥蒂也就了了。”刘维民气不在焉地想得努力时,客户已经先洗好了头,连号召都没跟他打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里间。刘维民痛苦地闭上了眼,就像当年传闻月萌嫁给别人一样的感受。
但是老天总会玩弄人,这类夸姣的感受没保持两个月就烟消云散了。两个月后,孩子病了,并且要脱手术,急需输血。当刘维民兴冲冲地去验血时,成果出来让他痛心万分,孩子的血型和他不配,更让他痛心疾首的是,大夫竟然奉告他,他并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说的轻易做起来老是那么艰巨。做采购免不了应酬,应酬项目里少不了蜜斯作陪,碰到端庄的客户还好说,说说唱唱便打发了。碰到想寻觅艳情的客户,那就要看他的表示了,如果他不先做树模,客户不会轻举妄动,树模得好,客户欢畅,他的事也就办成了;树模的不好,客户一肚子牢骚,绝望也写在脸上,他的事也就泡汤了,哪怕花再多的饭钱也是白搭。以是有位年长的老客户对他说:“和同年的玩伴一样,一起光过屁股的才算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