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家传中医,有妙手回春之术。山谷社长受的是烧伤,不免在脸上要留下伤痕,我能够用家传的平肤膏,为山谷社长消去脸上的疤痕,一点陈迹也不留。”

山谷本身也颇懂中医,他接过方剂细心研读,然后问道:“方剂中各味药,均是治烧伤的中草药,但是,这个西域绶草,是甚么东西?我从未传闻过。”

“陈述社长,我也是只在小时候跟祖父行医之时,瞥见过一次,但只是瞥见了它的一片叶子。那叶子是紫红色的,属于多肉植物。”他遵循孟小本的叮咛,垂垂地把山谷往圈里套。

山谷叮咛侍卫去抓药,另叫人把鄂贵关在病院一个病房里,由两个侍卫看管。

然后,山谷号令侍卫把鄂贵的四脚用绳索吊起来,吊在空中。在他的身材上面,放了一块木板。木板上立着几把雪刀的尖刀,刀尖朝上,对着鄂贵的身材。

鄂贵的踌躇,更加撤销了山谷的思疑,看来,鄂贵真的是想建功。

孟小本悄悄走近,从怀里取出注射针管,输液管里注射了一点地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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