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异香,再次沁出唐诗诗的身材,直扑孟小本气场以内。
此人是谁?
唐诗诗无法,害羞走到沙发边,渐渐斜着躺下,把身材倚在沙发上。
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甚么香?为何你体内有如此异香?”孟小本奇特之处在于,她体内散逸之异香,时而弱,时而浓,仿佛由认识节制。
唐诗诗点点头,娓娓地说:“五年前,一个风雨之夜,患重感冒的我,正在梦中,俄然被一个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一个老者立在我床前。白发长须,一袭道袍。我最早看清的是他的双眼,眼瞳里透出灼人的光,令人感到极大压迫。”
孟小本摇了点头,答复道:“不是上天的功绩,是我的功绩。我前次与他比武,利用了一点小手腕,将他功力全废掉了。现在,别人并不晓得他功力全废,如果晓得了,他的馆长位置坐不牢的。”
孟小本将她扶正躺好,坐在她身边,双手扶住她胳膊,渐渐地扶她躺下,躺得平高山,伸出胳膊。
“大明一死,我万念俱灰,一心削发,入清净之门,以终天年。明天完成了香宗之托,我在俗世已经无需求再沉沦了。克日就会削发,以青灯古佛相伴。但尘凡中,另有你这一点牵挂,以是,最后若能助你收伏黑蛇馆,我便能够豁然削发了。”
“这个易如反掌。如果想杀死栾并举,我举手投足之间就搞定了,并且没有陈迹。但他毕竟是名医以后,家学沉淀极深,若杀了他,他的一身医术,也就随之进了骨灰盒,对故国的医学也是一大丧失。我的设法是,把他的医术学来然后再……”
孟小本遭到鼓励,双手高低流移,如蛇走舞步,连续弄了十几个来回,而唐诗诗像新娘一样,体验着被孟小本内气在她本身经脉当中运转的欢愉。
“我夸你干甚么?我向来不夸人的。你是第一个享此盛誉的。”唐诗诗有些挑皮地说。
那地气乃修炼提纯之气,与细胞以内元气相通,细胞受此气,顿时修复。
“我也传闻过此宝。但不知藏在他家那边?”
“你的意义是,要抓住他,要他屈就?”
“你为何点头?”
五年之前,就有道人提早为我筑基而炼香?
“我的手如何了?”孟小本觉得本技艺法太重,摁疼了她,仓猝松开手,从她的胳膊上移开。
香宗炼成以后必须与内气之地气相冲相融,借阴阳五行之火以结成真丹,从而完成筑基阶段。
“莫非,他就是阿谁笼香之人?”唐诗诗自言自语,眼中昏黄,眼神迷离,如入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