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飞对着老爷子恭敬的鞠躬行了个礼,“爸,我和小然先分开了,有事您随时叫我们。”
说完,白振飞给跪在地上的白浩然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一起走出了小院。
半个小时后,一身玄色唐装,脸上尽是皱纹,显得非常衰老的徐伯,从小院内里走了出来。
在小院的右边,有一个小水池,水池边的杨柳树下,放着一张摇椅,那边坐着一个身上盖着陈旧毛毯的白叟。
白浩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比谁都要宠。
跪伏在地的白浩然,没有起家,贴在空中的脑袋,反而更加用力的埋到了土里,“爷爷,此次孙儿让家属蒙羞,颜面大损!孙儿,愧对白家!”
“爸,这、你这是甚么意义...”白浩然刹时脸就白了。
足足将近五分钟畴昔,身上穿戴一件缝补缀补陈旧棉袄的白叟,才缓缓展开了眼睛,但并没有转头,更没有从躺椅上坐起来,他的目光就看着面前随风悄悄扭捏的杨柳,也仿佛是望向了远空,有些暗淡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