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顿住了脚步。
第二天早上,温薏先是听到克日里熟谙了的波浪声,然后认识才渐渐的回到她的脑海中。
再找不到爱恨嗔怨的感受,回想或是实际都是走马观花,清楚得毫发毕现,她从本身的脑海中看到,却仿佛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她哪有甚么力量,手背有烫伤,手腕被男人用皮带绑了好久,加上被压榨了一早晨。
墨时琛眯起眼睛,掀着唇角若无其事的淡声道,“你家温蜜斯昨晚不谨慎被茶水烫到了手,有点轻微的烫伤,待会儿她叫早餐时你记得连着烫伤膏一起送出来给她。”
像好久好久之前的,无数个夜晚普通。
如许的姿式,温薏看不到他脸上的神采,也不晓得他跟着要干甚么,某些感官就这么无认识的被放大,这回她特再没有了挣扎的余地。
等她“乖”了以后,墨时琛终究嫌沙发空间不便于阐扬,解开了困住了她双手的皮带,然后打横抱起她回到了寝室的双人大床上,直接欺身而上的压了上去,没有目标地的亲吻。
温薏还想脱手打他,但男人已经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外。
温薏面无神采的看着他。
夜深沉湎,浑浑噩噩。
她躺在红色的床褥上,看着一样的红色天花板,脸上的薄红渐褪成温馨的白净。
满身酸痛得软绵绵,仿佛满身的骨头都比拆卸重组过了。
他看着她裸一露在外的肩膀,混乱而显得没那么端庄的短发,和脸上的薄红,唇角缓缓勾出绵长的笑意,嗓音沙哑,“恼羞成怒了?”
“昨晚?”
墨时琛在沙发上要了她两次,中场歇息时又来了次狠恶的挣扎和弹压,最后还是温薏的体力远不如男人,算是放弃了。
一夜癫狂,此时两人身上都是不着寸缕,温薏看着他赤条条的下了床,肝火更盛了,但翻来覆去就除了一个滚字,她一个多余的字眼都不想说。
他低眸,对上她的眼睛,唇角噙着的笑意更深了,“你是不是就是太惦记曾经在我身下高一潮迭起的感受,以是才几次三番的刺激我?”
她实在是太累了,身材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早晨,倦怠,怒意,另有另一种澎湃而难以言明的情感包裹着她,让她整小我身心倦怠,只想让这个男人消逝在本身的视野里,然后她好倒下去,闭上眼甚么都不想的睡一觉。
连着昨晚产生的事情也一并涌入了她的脑海,温薏顷刻间怒急攻心,半秒钟的踌躇都没有,一下坐起来,直接就把躺在本身身边的男人用力的往床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