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湎,浑浑噩噩。
温薏的确如那男人所说,在他分开套房后,她紧绷的神经便蓦地的败坏了下来,满身有力的倒回了双人大床上。
她哪有甚么力量,手背有烫伤,手腕被男人用皮带绑了好久,加上被压榨了一早晨。
昨晚在沙发上闹了好久,他的衣服天然是散落在了客堂。
他模棱两可的解释道,“她方才醒了会儿,大抵要补眠,晚点再说。”
像好久好久之前的,无数个夜晚普通。
如许的姿式,温薏看不到他脸上的神采,也不晓得他跟着要干甚么,某些感官就这么无认识的被放大,这回她特再没有了挣扎的余地。
墨时琛没能被推下床,但是被她推醒了。
她躺在红色的床褥上,看着一样的红色天花板,脸上的薄红渐褪成温馨的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