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信纸随风飘落到江面上,池恭南伸手想要抓住,但是一阵风吹过,那封信一下子被吹到江里,跟着江水起起伏伏。
“他只是在气头上。”奚幼帮他说话,“我不怪他,就是感觉最后的时候都华侈了,有点可惜。本来我还想抱抱他的。”
从手拿包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信纸被折成一个心形,是奚幼彻夜未眠的服从。她垂垂将信翻开,上面清秀的笔迹映入视线:
“但是他听得进吗?今晚的他只顾着发脾气,我说甚么都没用。”奚幼懊丧地说。
“如何说呢。”奚幼淡淡地开口,“我和他的干系就像亲人,不免有辩论暗斗的时候,但是那份豪情已经深切骨髓,一针一线地和我的生命交叉在一起,如果连线拔起只会血肉恍惚,他也一样,以是此生,我们必定是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