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怡然这才想起宁无缺是受伤了的,忙回过甚来,看了那只受伤的手一眼,轻咬嘴唇,哼道:“那……那你方才还那样使坏,哪……那里疼了,我明天再来看你,现在得归去了,不然明天要被她们嘲笑死了!”
宁无缺那里肯罢休,干脆将右手也环在她腰间,抱紧了道:“不可,现在就算分开,你也赶不回宿舍了,我怎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大早晨的在内里没处所住呢,明儿再分开吧,明天得听我的。”
公然,当宁无缺这厮无耻的用力将伤口又涨破了一点,让绷带上开端冒出血液的时候,郑怡然便停止了挣扎,不但如此,还一脸焦心与体贴的捧起他的手臂,就要拆开绷带查抄伤势。
说着,她也不与对方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起家便要向内里走,可方才站起来,就让宁无缺一把抓住了小手,微微用力,她身子又落在了宁无缺腿上,被他拦腰给抱住了。
宁无缺打死也不罢休,耍恶棍道:“不可,我伤的这么重,你如果走了,谁来照顾我啊,你是想等着我早晨疼的时候没人帮我吗。”
郑怡然只感觉整小我如同身处在不竭飘零的划子上,脑海中几近一片空缺,感遭到男人的手在身上使坏,开端的时候感觉这家伙老诚恳实的并没有过分度,也就由着他,没堤防着他,却那里晓得这家伙俄然就这般触摸女人的私密部位,她蓦地惊醒,忙用手隔着衣服按住了男人那只正压在她左边胸口的手,轻声呢喃:“不……不可……”
郑怡然的这声带着颤音的轻呼如同一盆油一样浇在了宁无缺心底升腾而起的邪火上,美人在怀,纵使他再强的意志力也没法压抑原始的打动与欲望,立即起了反应,对着那微微伸开的小嘴儿,再也忍不住,低头便吻了上去……
郑怡然只感觉天旋地转,全部身子轻飘飘的,这一吻与白日在街上的吻要让她更有感受,现在两人独处一室,没有任何人的打搅,六合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被宁无缺如许俄然吻着,她固然意味性的挣扎了几番,却没有太对峙,没过一会儿,整小我便靠在男人身上,生涩的回应着,摸索着,在男人的带领与指导下不竭摸索进步。
宁无缺就是不罢休,笑道:“怕甚么啊,归正迟早都会晓得的,何况你留在这儿,我包管不会再使坏就是了,我……我一小我呆在这里,很无聊很孤单的,你不能陪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