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萧瑶做的,那么她毫不会答应一小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大哥贤明。”
领头的是一个平头带着玄色眼镜的男人,中等个子,穿戴玄色呢子大衣,戴着皮手套,昂着头,一副傲岸模样。
“妈的,让你们绑一个返来,咋弄了俩。”他一开口,一股浓烈的东北口音劈面而来,带着一股阴狠气味,掐的人喘不过起来。
若局势无可节制,她甘愿自残也不会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
她走到门口,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内里锁住。锁的并不坚固,透过翻开的裂缝,能够清楚地看到内里是一处广大的厂房。阴暗的气味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此中空无一人,安排着很多不晓得做甚么的机器,上面另有通风口,模糊能够听到吼怒的北风。
当对方对她已没了客气可言,那她也无需再对其客气。
弟们仓猝服从,低头哈腰的模样的确和寒微的仆人毫无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