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木帅这是要选精兵,就你这酒色掏空的身子能跑得动吗?”。
十二个营分出两个营去了板桥镇找周四,那边缺人缺疯了,别的十个营则去找高老三,高老三也快疯了。
士卒们纷繁道:“多谢大帅!多谢大帅!……”。
还是那句话,相对于他们经历过的那些,这都不叫事儿。
“这选啥呢?就空动手跑,连个东西都没,选谁跑得快?”。
八斤过来了,木子问道:“几个?”。
很多士卒跑吐了,引来四周百姓一阵嘲笑,“怪不得木帅要选兵,就跑这两步就吐了无能啥?哎呀,还吃的白面,真是糟蹋了好粮食”。
兵器铠甲一概不消,穿戴单衣跑吧,营里跑不开这么多人,没干系,以营为单位出去跑。
“这干吗呢?疯了?”。
刚跑出大营看到一队大车,车上是猪养鸡鹅,不消问,定是大帅安排的。士卒们一个个喜笑容开。
仲春二龙昂首,密州大营送走了第一批同袍,辅虎帐里留下了不敷三十五岁的三个营,和不敷十六的两个营,其他十二个营一起拔营分开了。
站在帅台上,看着面前这一万人马,木子微微点了点头,多少有点模样了,起码看上去不像叫花子了。
有件事很值得说一说,木子特地交代的问问谁想回家,成果令他很不测,没有一小我主动拿那五贯安家钱,他觉得会有一些人受够了这类日子要归去的,成果一个都没有。
密州营第一天正式练习,跑死了四个。
木子点点头,又道:“军饷可有短的?可曾带回家里?”。
校场世人都愣了,还选……不是选完了吗?
另一人道:“甚么练兵,是选兵”。
刚穿上的棉衣又重新脱掉,你情愿穿戴也行,只要你能跑的动。
按理当选禁军是有端方的,他们必定选不上,可他们就是出去了,至于这些少年和那些老头儿是如何出去的,就要问问那些大人和将军了,这笔烂账没法算,木子也没筹算动。
高老三马不断蹄的跑了一个来回,又一个回马枪杀回了板桥镇,曾经因为修建船埠差点打起来的两边亲热的哥俩好了。
木子在大营门口看着一队队士卒回营,能跑返来的不到三分之一。
他们不想走,木子也狠不下心硬赶,也就留在这里了,让八斤他们有闲的时候练习一下,今后再说吧。
周四和高老三要卖力这些人的衣物粮食,以及一半的军饷,他们赚大了,每月只三四百文钱就能用一个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