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测验就是跟骑士长,也就是我,一对一战役。如果你赢了,恭喜你束缚啦。如果输了,就给我接管浸泡之刑,然后更加勤奋地投入到苦修中去!”菲莉雅竖起食指,专注严厉地约法三章。
“以是说,不要试图违背教官的号令,这条保存法例您已经了解了吧,伯爵殿下,”军需官的额头滴下汗珠,“没有人能够窜改这里的法则了,阿谁法里纳家属的女人已经无人可挡了,既然看不到抵挡的但愿,那就享用糊口的调教吧,您该去浸猪笼了,殿下。”
“啊,啊,菲莉雅,哦,菲莉雅,”乔纳斯干巴巴地说,生无可恋地看着腓特烈:“骑士长路过门外时,闻声了阿谁笨拙的新兵收回如许的声音。破门而入后,骑士长建议了一场可骇的大搜捕,把那种刊物全数堆在练习场上付之一炬,篝火飞起两层楼那么高,红色可骇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
伯爵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提着钝剑扭头一看,瞧见高挑的菲莉雅抱胸立在长廊的荫影里,一本端庄地了望本身。
“绝对,绝对不会把我作为人类最贵重的缺点透露在骑士长面前啊!”腓特烈浅笑点头,在内心斩钉截铁地吼怒:“就连穿上盔甲都感觉如临大敌啊!如何能够想要在她面前卸下武装啊!疯了吧?”
菲莉雅瞥见他竟然不平,睁大眼睛严厉地说:“你本身说必须变强,本身说想要插手练习,以是我就把你编入新兵了。因而每天晨跑十千米,练剑七小时,不准吃蛋糕肥肉辛辣甜腻,‘汤糖躺烫’沾边的全数制止,只许吃军队供应的优良生牛肉和蔬菜。不准自慰,不准在宿舍挂色情的海报,每周礼拜一考核外务,评级必须达到A,不然顿时履行毕业测验。”
腓特烈宁肯转头去问别人,也不想撩教官再说一遍,因而扯谎说:“记着了。”
乔纳斯怜悯地走过来,在腓特烈耳边感喟:“欢迎插手悲惨的苦修兄弟会,尊敬的伯爵殿下。”
菲莉雅问:“记着了吗?”
“叮!叮!邦!邦!”练习场里的铁假人被砍得乱颤,钝剑一次次精确地剁进铁人身上的裂缝里去——那裂缝表示着盔甲的连接,是板甲骑士为数未几的缺点之一。
腓特烈还在满头大汗地狂砍乱劈,火花都溅到脸上,俄然闻声动听的讽刺:“如果我的新兵没劈中‘缺点’,导致剑被铁桩震飞,那但是要浸猪笼的。”
“什……甚么是毕业测验……”腓特烈记不住,他有点神态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