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腓特烈志对劲满地摸面庞,嘻嘻笑道:“还好没破相,脸上看不出来。”
大蜜斯方才筹办杀个满城风雨,腓特烈却捏着她肩膀摇了下,怠倦地回绝:“别闹。我出城杀了只剑齿虎,挖了兽肝当早餐。”
“我还觉得那女人会服侍你入浴。”奥托倚在月光下,昂头往口里抛花生米,凉飕飕地说风凉话:“搞得我都不敢露面,惊骇打搅你们水到渠成的功德——嗯,在混堂里水到渠成,真是贴切。”
“没,没事,颠簸的时候把痂震开了,实在没事。”腓特烈拿右臂推搡了菲莉雅一下,直起腰来,飘飘零荡往戒条区走:“泡个澡就好了。”
腓特烈衰弱地想推开她,手却醉了似的乱飘,刮了下她的脸,留下热腾腾的一抹红,然后左手沉甸甸坠下去,指尖往下滴水,一滴一滴像鼻血似的止不住。
尼克思疑他是基佬,果断地回绝:“我挑选放弃,殿下。请不要客气,纵情利用药浴厅好了。我先去巡查了,殿下。”
她剑拔弩张地立着眉毛,标致浓艳的睫毛也格外豪气,这类眉飞入鬓的瞪眼,给人嫉恶如仇的印象。
“你可真是完美啊,连做护士都绰绰不足啦。”腓特烈诚笃地感激她。
菲莉雅低头咬断线头,嘀咕道:“奇特的实际。”
“别去了。去添炉火,筹办药浴。”菲莉雅挥手禁止,奋力搀着腓特烈走向教条区,皱眉打量他,啰啰嗦嗦问个不断:“城外如何会有剑齿虎?那是80神力值的老兵才气应战的东西啊,连标兵都不敢招惹它,你为甚么这么拼?!你想吃甚么不能诚笃地说吗!为甚么要去应战伤害的铀兽啊!还药浴!!你外伤这么较着,阿谁药浴能辣死你啊。”
“嗯。”腓特烈盘跚地走去泡澡。
“妈的,你敢在这缸辣椒油里洗鸳鸯浴,我就把担当权让给你。”腓特烈泡得飘飘欲仙,昂头抵住地砖,从咬紧的牙缝里往外迸粗话。
菲莉雅撩开首发,借着烛光,低头去拿钳子夹弯针:“你喜好出风头,总会去做那些别人做不到的事。偶然只是伤着返来,但是总令人感觉,下一次你就会死掉……艾莲娜说,她一边提心吊胆地恨不得捅死那些敢碰你的人,一边发明你在热血彭湃地四周作死底子停不下来。这类爱恨交集的事情,她做不来,还是远远做个围观大众,为你鼓掌撒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