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呆了半晌,恨恨地嘀咕:“能够。你这作弊作的能够。防不堪防!”
没动静。
“精灵已经进城两三天了,下榻在驻地前面的豪杰酒馆,步行五分钟就到。这两天他都把维纳玩熟谙了。”祖父烦恼地咕哝,“没想到吧?精灵就在你身边。因而去找他吧,只要说出你的来意,他就会秒懂。他已经向我许下了牢不成破的誓词,会帮手我的孙子直到君临天下的那天。你最好能有那一天,不然不幸精灵的人生就苦海无涯了。”
妈的,国王勒令他三天内去教堂忏悔,再去卖笑一样的跟某女子用饭――全都是因为来了个精灵大祭司,让国王恨不得去亲教廷的屁股。精灵祭司驾到,让教廷的影响力就像吹气球一样收缩起来,压根不晓得适可而止。如果神权强到侵犯人权的境地,腓特烈就要考虑考虑如何庇护本身了――以是他需求个精灵来当神学参谋。
“这是精灵善于的。去找他吧。”祖父对腓特烈更加信赖,“我在清查奥本海默的线索,如果能揪出一个存活人间的活证人,对奥菲莉娅的复仇打算有莫大助益。再见。”
祖父充满不甘地在他脑海里吼怒:“我说的是体液吗?我说的是X液啊,绝对是X液啊,你记错了啊!不然我出那么低龄向的题目干吗啊,糊一脸血有屁用啊,我出那种一点战术代价都没有的题目干吗啊!”
最关头的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祖父刚好欠他一个精灵参谋。
“啊,啊,等一下,”菲莉雅嚷嚷了一声,半晌才跑来开门,头上包着白毛巾,湿漉漉的秀发搁在胸脯上,沾湿了白浴巾。纤细的腰肢全裹在紧绷的浴巾里,一双乌黑的长腿萧洒地稍息立着,脚边还站着一只猎奇昂首的小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