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理,您全对。我捐款。我改革。”腓特烈忍痛说:“其他市民最多捐2金吧?我捐20金。我体内的恶魔不见了吧?”
腓特烈瞥见闷骚标兵的脸庞叠成了波浪,两颗眸子充满血丝地夺眶而出,下巴几乎落地,并且一颗带血的牙齿掠过腓特烈的视野。然后闷骚标兵飞了出去,腓特烈的铁门外只剩下法拉格特在发楞,一个成年标兵就这么平空不见了,像被翼龙叼走了一样。
“精灵之间都是以礼相待。大祭司会珍惜丹尼的,因为丹尼是永久之塔最有潜力的逃门生。”露轻松地承诺,然后翻开了腓特烈的牢门。
“你不会的。”丹尼警戒起来。他有洁癖。
法拉格特游移了一下,笨拙地扭头看身边,肯定闷骚标兵真的不见了,然后他流下泪来,用力握住腓特烈的手说:“您如果在这里待到决斗那天,就算西斯带领恐惧骑士猛攻此地,都会被露姐姐轻松击退吧,这儿反而非常安然,您不如随遇而安,享用一下糊口的残虐?”
一个“呀”字还没吐出口,露俄然撞进腓特烈的视野里来,她双眸喷火,身法利落,用一记狂猛霸道的膝撞射中了闷骚标兵的脸颊,短裙横在纤腰上狂舞,同时在热血翻滚地号令:“人家只是被礼服遮住了看不出来罢了啊!笨拙的人类!”
“能够让两个纯真的女人好梦成真,我就算身败名裂又何妨。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能够成人之美,我也心对劲足了。”腓特烈低头感喟,又瞻仰牢里的天窗:“我们又何尝不是奔驰在实际里的追梦人呢。我承诺啦。”
腓特烈瞥见法拉格特的瞳孔变细了,他头一次瞥见火烈鸟暴露这濒死的神采。
闷骚标兵茫然地打量阳光敬爱的露,蹙眉悄悄问腓特烈:“固然胸平了点,但也不像是恶魔……”
露的眼神变了。
“筹议好啦?”露背手走过来,哈腰俯瞰他,金发垂鄙人巴边,暴露敬爱的尖耳朵。
“丹尼,惹火酒吧女接待的话,你永久不晓得啤酒有没有被人吐口水。”丽莎拿抹布擦吧台。
“但是我比较繁忙,天子命我每日觐见,并且我另有严峻的,呃,”腓特烈绞尽脑汁:“我另有严峻的先本性心脏病,我申请保外救治。”
最令人悲忿的是,在她猎猎飞舞的短裙下,在白净饱满的大腿上,竟然另有一条玄色安然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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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腓特烈一脸心虚地走了出去。
“万一呢?你能忍耐这风险吗?”丽莎甜美地笑,斑点奸刁地堆起来,终究让丹尼诚恳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