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会把你清算得一丝不苟,叫人挑不出弊端。”菲莉雅当真点头,胸有成竹地承诺:“没有人能超出我的监督。没有人。”
菲莉雅感受本身像个保母,服侍小孩子反而被尿一脸,有种热脸贴住冷屁股的绝望。她本来挂着笑,此时猝不及防地难堪了一秒,垂垂酝酿起肝火来,像醉意上头一样,她的身材开端顺从大脑指令,自作主张地动起来。
一头短发的格里菲斯放下刀叉,面无神采地冲椅子歪头:“救人是理所该当,只不过你跳楼时太果断,吓到次长中间了。坐吧。”
菲莉雅还在欢乐地享用兄长的嘉奖,维克斯却放下刀叉,拿餐巾慎重抹着唇,波澜不惊地问:“你叫了一声腓特烈,才跳下去的。你救人不假,不过救的不是小孩。你想救腓特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