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娜歪头瞧菲莉雅的神态,嗅到了禁止的醋意,女皇的设想力顿时像电火花一样,噼里啪啦点亮了无数个动机:“姐姐在哀伤甚么?”“她每天跟腓特烈泡在一起,莫非日久生情了?”“是腓特烈逼她去边陲的么?”艾莲娜内心的猜疑一冒起来,脱口就问:“菲莉雅姐姐,你是不是……”
兰斯洛特惊魂甫定地扯着奥托跪在中间,规端方矩地喊:“陛下无恙,是仇敌的不幸和帝国的大幸!神罗帝国必将武运宏隆!”
艾莲娜被腓特烈寻求的事情,从没瞒过菲莉雅;现在胜券在握,她更没遮拦地把奥妙全奉告她,但愿跟菲莉雅分享双倍的欢乐。
菲莉雅摔得天旋地转,模糊感觉有手在软软地推她,因而甩醒脑袋,从艾莲娜身上趴下来,一脸严峻地趴在艾莲娜身边打量女皇:“陛下,您没事吧?我有没有压伤你?”
然后腓特烈从裙子底下暴露来,他衣衫混乱地陷在草地里,气若游丝地要求:“奥托,帮我一下。”
菲莉雅呆住了。艾莲娜俄然昂首,面庞像涨潮一样变红,然后尖叫着爬向菲莉雅,歪在菲莉雅怀里奋力扯拢裙子,裹出双腿的表面。
菲莉雅闻声“求婚”二字,心像冰块坠进海底,一边恋慕他们的幸运,一边踌躇是否该坦白奉告艾莲娜“我也想要腓特烈”,一时攥着十指,低头不语。
菲莉雅张着红唇,傻傻瞧天子,内心又妒忌又怅惘,心想你这么跳,不仳离才怪。
艾莲娜的裙子绽放在地上,像朵庞大的睡莲,都看不见她的脚,只能瞧见她娇懒有力地支着身子坐起来,蹙眉揉着破皮的肘子,楚楚不幸地嘟囔:“还好啦……你又没坐在我身上,躺在我怀里也不太痛……话说你多重啊?”
菲莉雅不知从何提及,她晓得腓特烈和艾莲娜有私交,但是艾莲娜却不晓得菲莉雅的苦衷。以是她支吾一下,只好笑道:“陛下已经长大了,不需求我在中间罗嗦啦。”
艾莲娜蹙眉按着裙子下的膝盖,软弱地扶着菲莉雅的手才站起来,然后逞强抬起下巴,气势凌人地命令:“斐迪南软禁天子,蓄兵叛变!以神罗帝国天子的名义,我宣布剥夺斐迪南的选帝侯爵位,定义为叛国罪!安定兵变,则全军晋升;杀斐迪南者,颁布十字勋章!请诸公奋力冲杀,帝国兴败在此一战!”
艾莲娜瞧见菲莉雅秋波里的醋意,心想大眼睛公然藏不住苦衷,就对症下药,撒娇要求她:“你别去边陲啦,留下做我的龙骑中队长,一边帮我按住军部,一边帮我盯住腓特烈――我想求你盯着他,不准他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