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议内阁的事儿吧……”腓特烈不晓得标准答案就不敢乱答,脸皮被扯成鹞子。
艾莲娜楚楚不幸地挽着他说:“先约好,我们吵架的时候,我答应你打我骂我,只别不睬我。父亲吵架时就不睬皇后,只冷静出宫去找女人。沉默比刀子还可骇。”
“我祝你们天长地久。”老皇后谈妥代价,和顺地伸手,给腓特烈吻了手背,慈爱地祝贺:“至于你,腓特烈亲王,你现在已经是亲王了,但愿你有一天能被推举成为天子,让艾莲娜摆脱。”
他们陪皇后喝了下午茶才告别出来,没走多远,艾莲娜就靠过来挽腓特烈的胳膊,悄悄奉告他:“终究能抱着你的胳膊走路啦。我走到哪儿都不放开。”
“但是地盘是皇室的,而艾莲娜是巴法里亚国王。”皇后补了一句。
“归正被老婆安排也是男人不成推辞的运气,”腓特烈想,“艾莲娜现在奸刁,归去打屁股就是了。先想想,如何紧锣密鼓地筹办国防。”腓特烈既然承认了未婚妻的将来打算,他就默算着开端筹办上了。
艾莲娜笑着推他:“早说呀,就不给你上刑了!”她瞧见腓特烈还在笑得“唉哟”,就笑盈盈推他一下:“摄政内阁有五个席位,直接向三司六部卖力,能够朱批批准三司六部上呈的文件。我的实权又被摄政议会分走一半,我不甘心。我保举你入,当领头的,好吗?”
艾莲娜攥着他的胳膊悄悄摇,抬高声音,紧追不舍:“不!我非得晓得!我要晓得你到底喜好甚么样儿的,你喜好腰细的,我就挑衬衫;你喜好前面翘的,我就去裁裤子。有了这谍报上风,我就不会输给别人了。”
腓特烈说:“我如何就不爱你?我都舍不得打你。”
腓特烈心想,我觉得你带我来见家长,没推测你欺诈亲夫,看我归去如何清算你。他捱不住艾莲娜撒娇,因而恭恭敬敬地禀告皇后:“既然如此,那就遵循您的意义办。只是巴法里亚本土蒙受战役重创,正在推行贸易鼎新,在灾后重修。如果能够,我但愿替弟弟谋一个总督的差事,持续催促本地官员。毕竟他熟谙那一块儿嘛。”
皇后放下茶杯,一口没喝,悄悄说:“按照嫡宗子担当法,次子参军、从教时,不具有担当权。如何,腓特烈亲王,故里交给老婆办理,你还不放心吗?还是说,你对艾莲娜打算的帝国蓝图毫无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