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好你的背脊。”腓特烈亲吻着她的鬓发,嗅头发里的香味:“裙子都堆在腰上乱颤,如何都看不厌。”
“艾莲娜等不及了,她之以是踌躇不决,是因为帝国在悖论里转圈:列强环伺,但是不借债就没法强军兴国;财务崩溃,强军兴国就会债台高筑。我必须为她处理这个悖论,并且要以雷霆之势、一劳永逸地处理它。为了这个目标,我情愿忍耐统统糟蹋,因为在我打算美满之日,我必定掀起遮天蔽日的反攻狂潮,让统统漫骂在惊骇中冬眠,让统统列强在钢铁中崩溃,让统统债务在铁拳下烟消云散。那一天,包含国度的耻辱,包含小我的荣辱,统统热诚都会在那一天昭雪,而德意志精力将永久为王,这统统都来自于灵魂里的忍耐。”腓特烈动容诚心,但愿菲莉雅谅解本身的眼下的窝囊:“压抑自我的忍耐,近乎无情的果断,和不吝统统的爱国主义,是它们构成了德意志的灵魂,是它们指导我一次又一次痛苦地拥抱胜利,是它们让雅利安人永久不能被击败!菲莉雅,明天或许令你蒙羞,但是我们终将胜利!”
菲莉雅这才晓得他鄙人一盘大棋,终究明白,他为何被抓奸在床、都能保持刻毒的安闲。菲莉雅信赖腓特烈在紧锣密鼓地安插更大的骗局,以是她不但信赖得断念塌地,还打动得一塌胡涂,嘤嘤一声哭了,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你说的诈败,到底要诈败多久?你要被糟蹋到甚么时候才是个头!”
菲莉雅这才舒畅一些,抹去泪花,一脸梨花带雨的娇蛮,嘟着唇戳他的脸:“你就会卖惨,讨女孩子的怜悯就罢了,还占支撑者的便宜,坏透了。”
保罗小声感慨:“女皇看似宽和,实在心机周到。司宫女官的贪弊案,女皇大抵早就握牢证据,不然也不会说办就办了。司宫女官大抵不晓得,女皇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