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深处还等候腓特烈替她讲两句公道话。
腓特烈持续说:“比如叫吃惯了牛排的人吃土,我下得了口吗?”
以是,小千再肝肠寸断,也勉强抖擞精力,集合重视力偷听下去。
腓特烈明显跟女皇藕断丝连,却扮出反目成仇的假象,来误导内里的人。
“不换寝衣吗?仆人。”小千更加不懂了。如果衬衫被揉皱,衣服就不能穿了。
小千被“那种女人”四个字撞得耳膜嗡嗡响,听得她神采一白,疼得低头抓心口,嘴唇咬得乌黑,拿额头抵住冰冷的墙,脑筋里只要一行字在腾跃:“我为甚么要到这里来受辱?”
然后腓特烈说:“我当然不想,我为甚么要想?我每天亲你的小嘴儿,俄然叫我去吻小千的血盆大口,我下得去嘴吗?”
她忍耐忐忑,谨慎翼翼地奉侍腓特烈褪下红绒伯爵外套,和顺地帮他脱得只剩马裤和花领衬衫时,腓特烈俄然挥手叫她出去。
模糊传来扳谈声。仿佛有陌生来客。
因为只要一墙之隔,小千又用神力加强耳蜗敏感度,让她听到了隔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