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惴惴不安地问。

“你不能碰触受刑部位。我会按照经历判定你是否需求按摩,包管你不会受伤。”腓特烈照着小律供应的字幕念。

他说:“奖惩开端了。”然后站在她的侧面,抡起巴掌用力拍打,响声不小,力道不大,速率很稳定,小千咬唇捱着,垂垂放松下来,感觉不过如此。

她美好的身材和草莓红的臀部构成可贵一见的风景构图,艾莲娜看得移不开眼睛。

小千的手被鞭子一挡,公然自发地持续抱住了椅背,非常自律。她的精神在刺痛和酥麻中飘零,因为心灵正在摆脱――她压抑已久的表情,那些乱七八糟的惭愧、自大、懊悔,十足在科罚中开释,让她变得轻巧起来。

腓特烈走畴昔,就被艾莲娜牵动手拉出去,走到内里房间,艾莲娜就号令秘书去档案室调文献。秘书前脚刚走,艾莲娜后脚就追上去锁住门,长发一旋,转头就扑进腓特烈怀里,踮脚呢喃:“明天我好欢畅,我们来庆贺一下吧。”

艾莲娜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爬起来,像掰开两枚相连的磁铁。

腓特烈叫她见地短长今后,又和顺起来,鞭子切确地落在鞭痕的中间,左边打几下,右边打几下,红痕均匀地漫衍在高低各处,让她的疼痛在肉波颤抖时被接收掉。因而小千感觉本身分开结局越来越近,又鼓足了对峙到底的勇气。

腓特烈一边按摩一边奉告她:“鞭痕不会留下,大抵两天后就会消逝,过四五天就完整看不出来了。”

他晓得如何用军法管束兵士,但是不晓得如何对于鞭子下的女性――力道节制,肌肤庇护,唤醒官能,压抑野性,这些要点都是小律灌输给他的。

赤果果的讽刺。

艾莲娜打他一下,笑着推开他,跑去给秘书开门。秘书一汇报起来就没完没了,艾莲娜撩着发丝低头看采购单,边看边说,一边叮咛着集会,一边往外走,立马没空理睬腓特烈了。

颠末这段热身,血液充分循环,让小千的肌肤更加敏感,她开端感到充分的刺痛,忍不住不时扭解缆体。巴掌落下时,她会俄然绷直苗条的双腿,而堆在腰上的裙子也随之泛动。

小千感觉泛动的刺痛渐渐被按摩接收了。她在腓特烈面前健忘了耻辱,眯起眼睛享用。

“不!我要看!”艾莲娜兴趣稠密。

一只手挡住了她。

“十四,仆人。”

腓特烈停了将近十秒,让女仆严峻得小鹿乱闯。在小千鼓足全数勇气去驱逐最后几鞭的时候,吼怒的鞭子带着风声落下来,几近在同时,感官飞腾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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