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就算撅着屁股,都逞强不息,抱着椅背转头嘲笑:“其实在偷偷恋慕吧?其实在内心等候和顺的小皮鞭吧?我有的你没有。哼。”
小千的手被鞭子一挡,公然自发地持续抱住了椅背,非常自律。她的精神在刺痛和酥麻中飘零,因为心灵正在摆脱――她压抑已久的表情,那些乱七八糟的惭愧、自大、懊悔,十足在科罚中开释,让她变得轻巧起来。
艾莲娜这才回过神来,目光难堪地飘开,放下一口未咬的苹果,望着腓特烈悄悄说:“你,过来。”
小千的薄唇伸开,看着他的侧脸,感受脚下的疑云终究变成了结壮的地盘,这突如其来的结壮感受,像是终究得偿所愿,让她连这类粗糙的告白都奉为珍宝,幸运得几近惊骇起来――他们毕竟是仇敌。
小千出了汗,因而细细地说:“我想洗个澡。”
她的食指朝着腓特烈一勾。
“你当真恋慕打屁股?”腓特烈笑着捏她的脸。
艾莲娜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爬起来,像掰开两枚相连的磁铁。
二十下打完后,小千就要接管商定的30鞭。腓特烈借口喝杯茶,让小千歇息一下。
女仆感觉被打过的肌肤产生奇妙窜改,不但酥麻微痛,另有痕痒在涌动。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摩。姿式明显撩人至极,可她浑然不觉,感觉很天然。
她的翘起的圆月在微微颤抖,娇美的肌肤上鞭痕累累。疼痛、耻辱供应了惩戒感、救赎感,这纷至沓来的刺激照顾着埋没的快感。这类快感在女仆的潮红肌肤下乱窜,令她的身材抖擞一种触目惊心的斑斓。
开初十鞭打的很轻,小千感觉鞭子在亲吻她,产生了安然的错觉。但是接下来的五鞭疼了起来,腓特烈突如其来地加强了速率和力道。
“我,我如果……”小千有多心花怒放,就有多提心吊胆:“我如果分开仆人很远,远得仆人伸手都够不到……比如像敌营那么远,仆人会如何办?”
腓特烈昂首问艾莲娜:“你要不要躲避一下?挺古板的。”
“巴黎是我的仇敌。巴黎很远吗?巴黎就远得伸手都够不到吗?当我在巴黎插上黑十字军旗,那么它就近在天涯,像踩在我靴子上面那样近。只要人类伸手,就没甚么够不着的。”腓特烈伸手握住氛围,然后扭头盯着女仆,赤手套握住小千的面庞:“不要再作这类痴人假定。你就是我的。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