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嗯点头,真如袁守一所说,如果东岳说那是牛角骨,谁敢反对?
郑蕴实当即都愣了,刚才我们看存亡簿的时候他一向盯着,我们动没脱手脚他最清楚不过,数字的俄然窜改让他也非常不解,忙接过存亡簿去检察。
郑蕴实已经开口,也就申明我今晚不消死了,几人都松了口气,郑蕴实耸了下肩膀,“活着也好,死了也好,那老头算是输了,我这就归去清算他去。”
李珏随后让我去叫郑蕴实等一下,郑蕴实目前还是站在我们这边儿的,晓得我们在想对策,也就没禁止我们,停劣等我们。
李珏从剪刀中出来,找来一支笔,在那两块牌子上各写了两个字,一块写的是‘司殿’,别的一块写的是‘梅四’,我们看着不解,连袁守一也有些发懵,问道,“您写这个做甚么?”
之前我拜柳承为师时候仓促,柳承是说要起法名,起道号的,不过那会儿忙就省略了,这么久柳承估计早就健忘了这事儿。
我看向他,不接话,等后话。
羽士都有道号,鬼谷派的老祖王诩就号‘鬼谷子’,全真道老祖道号为‘纯阳子’。
我几近敢肯定那蚂蚁就是我刚才搭草过水洼的那只,我见过牛有灵性、狼有灵性、狐狸有灵性,没想到连这蚂蚁都有灵性,不过它这体例要骗过郑蕴实却有些不大实际,略微细心点就能看出那一横是一只蚂蚁。
李珏看向我道,“你拜入道门,你师父应当还没给你起道号吧?我明天越俎代庖帮你师父给你起一个道号,你就叫‘梅四先生’,从现在开端,逢人你不能说你叫孙清,你得说你叫梅四,千万不能提孙清俩字。”
他愣了好久说道,“先去司殿府,我只当不晓得他就是东岳大帝,既然他说过你被牛角触死,现在的究竟是,你却不是被牛角触死的,则申明他赌输了,他就不能再胡搅蛮缠。”
他们哄抢时,也瞧见了中间阴差举着的牌子,对着我们指指导点说,“这是司殿‘梅四’。”
持续前行,这些阴差对我也是客客气气,并没用铁链锁我,我行动还算自在,直到快到那司殿府的时候,袁守一才俄然上前说道,“我明白了指鹿为马的意义。”
郑蕴实既然已经晓得那人是东岳大帝了,天然也明白此中启事,我是柳承的门徒,柳承是前任北阴大帝,北阴大帝跟东岳大帝两人互不相容,东岳又如何答应让北阴大帝的人进阴司任职?何况我还是柳承的门徒。
一传十十传百,游走了几圈,等大部分人晓得奉先市的司殿‘梅四’了,我们才到了司殿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