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芸娘先是猛地踩了下葛大壮的脚,又快速地伸手扯了一把他已经兴趣昂然的“老二”,在葛大壮的尖叫声中,快速地滚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哎呀,我不活啦,逼死人啦,逼死人啦……”
退亲的时候,肖山出了事儿,山娘子又是个怯懦脾气,肖芸娘总不好本身跟人撕扯。再说又是陈年旧账,陈谷子烂豆子的,一扯起来就个破棉花被一样,一扯老迈长。肖芸娘就劝爹娘忍了,叫葛家自以为得了个好名声去。
肖芸娘余光扫到又三五小我走近了,定睛看向葛大壮,感觉此人实在还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能够被本身坑一下。
孬蛋是葛大壮的奶名儿,不能揍他,只能叫叫他的奶名解解气。肖芸娘谨慎眼地想着,目光四周游弋,计算着那几小我走到本身这边的间隔。
越看越感觉这丫头另有几分姿色,都怪本身之前太实在了,没像兄弟们说的那样,弄到手了。退甚么婚,到时候本身就会找上门给本身当小的了。这丫头是没他娘舅家的表妹屁股大,瞧着摸上去应当……
宿世,肖芸的辈分高,村里头让她叫哥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土埋半截身子了,倒是很多人要叫她一声姑奶奶。她也不像原身出身就订了娃娃亲,她死之前还是个单身狗,最讨厌那些没事儿屠狗的“哥哥”、“mm”类,以是化悲忿为动力,尽力赚他们的钱。
肖芸娘又一深思,葛大壮的娘找上了水二姑阿谁杀千刀,专门收人财帛替人跳大神干恶心活动的家伙,只怕不但要钱要名声,还非要搞出点啥事儿不成。
“唉呀,叫甚么大老爷,太……”葛大壮装逼要自谦的话还没说完,见肖芸娘抬腿走了,忙跟上去道,“甚么大老爷不大老爷的,我们不兴这个,芸mm,你之前不都叫大壮哥哥的吗?”
几个妇人晩了几步,一上前,就把肖芸娘拉了起来,瞧她额头有个大包,喝骂着葛大壮叫村里的男人用力揍他,问肖芸娘道:“咋回事儿,好端端地,他咋打你了?”
现在听来,这葛大壮的娘底子就是“亡她”之心不死啊。这是又要名声又要好处的。特么的,如果此人好生来讲,等自个卖了出去,得了银子赔上一两且无妨,费钱买安然嘛。肖芸娘最晓得乡间这类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搞事儿能搞得人家破人亡。
只是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个顺杆子爬,还让自个叫“大壮哥哥”?